我認為林火旺所開的藥方都有問題。
林所謂「找一些讓人民尊敬的人來代表國民黨,形象立刻改觀」,是這樣嗎?回想二十年前的馬英九等人,就是外表上「讓人民尊敬的人」,有他們的存在,掩蓋了國民黨專制、威權的事實,使一般人覺得國民黨沒有那麼壞,可是國民黨的形象並沒有因為這些「好人」而「立刻改觀」。
我認為林火旺所開的藥方都有問題。
林所謂「找一些讓人民尊敬的人來代表國民黨,形象立刻改觀」,是這樣嗎?回想二十年前的馬英九等人,就是外表上「讓人民尊敬的人」,有他們的存在,掩蓋了國民黨專制、威權的事實,使一般人覺得國民黨沒有那麼壞,可是國民黨的形象並沒有因為這些「好人」而「立刻改觀」。
馬英九在六四事件廿二周年紀念這天,發表「千里之行,始於足下─包容並珍惜異議分子的社會價值」。我覺得很突兀。
他說:「在紀念『六四』的今天,我們深切期望大陸當局能勇於推動政治改革,促進自由、民主、人權、法治的發展。而政治改革的第一步,就是寬容對待異議分子。」 馬總統強調,「六四」事件遲遲未能平反,劉曉波、艾未未等人又因言論遭到拘禁,這些都變成大陸融入國際社會、成為新興領導者的主要障礙。他希望大陸早日釋放劉曉波、艾未未等人,「這不僅可提升大陸的國際形象,更有助於拉近兩岸的心理距離」。
2008年11月6日早上11時,一群學生開始在行政院前靜坐,主張修改違憲的集會遊行法。行政院第一天不理這群約300名的學生。11月7日傍晚,遭警方以違反集會遊行法為由驅離學生,他們轉往自由廣場前重新集結。11月9日晚間,廣場上的學生透過民主表決,將本運動正式定名為「野草莓運動」。這個運動成形了,標誌著星星之火微弱的閃爍光芒。
11月5日晚上,國民黨主席吳伯雄在晶華酒店宴請海協會長陳雲林,但場外衝突不斷,過程中多名員警及群眾紛紛掛彩,陳雲林被圍困8個小時,直到6日凌晨2時在強勢警力驅離群眾下,回到圓山飯店休息。學生已經知道該日凌晨及前一晚的事件,即警方不但無法阻止明知會鬧事的16位綠營民代進飯店「喝咖啡」,對現場倒拿國旗、鳴氣笛、放擴音喇叭的群眾完全不制止,坐視群眾越聚越多。警方前兩天過分強硬,被批評後變成軟弱,群眾見有機可趁,竟然「軟土深掘」,個個殺紅了眼。這晚警察承認打了一場敗戰;學生知道群眾反擊了,仍然決定譴責政府。
我同意經濟日報社論這樣的論斷:「但7月4日,兩項艱難的任務都圓滿達成,我們不認為功勞該歸給馬總統;真該居功的,是對岸的領導者,沒有趁人之危勒索要脅,橫生枝節,更忍辱負重,面對馬總統跡近挑釁的陸委會主委任命,於驚駭、難解之餘,強予隱忍,一切配合我方要求行事,才能在今天,完成兩岸60年來最重大的突破。」比較起來,馬英九是個麻煩製造者,陸委會主委任命確實是挑釁,胡錦濤忍下來了。
現在馬又提名有問題的張俊彥當考試院長,這不是故意搗蛋?表示馬吃定七百多萬投他票的人,馬為四年後的大選打算,開始爭取綠色的選票。他所謂「德勝於才」不過是表面話。
對〈百年不覺土地夢〉讀後感:
馬凱終於批評到三民主義了,孫中山的民生主義有相當社會主義的味道,所以他才會說:「民生主義就是共產主義」,外國政治學研究者也將三民主義歸類在社會主義裡。
藍營幾乎已經變成沒有「統一中國」的思想了,志不在中原,甚至逐漸將中國視為外國。這是受綠營的影響,例如李登輝的兩國論,陳水扁的一邊一國。他們的主張是,台灣要由台灣人來決定台灣的前途,與「中國」無關。
《雙城記》一開頭這樣說:「那是最好的時代,也是最糟糕的時代;是智慧的年代,也是愚昧的年代;是信仰的紀元,也是懷疑的紀元;是光明的季節,也是黑暗的季節;是希望的春天,也是絕望的冬天;一切盡在我們之前,我們之前卻也空無一物;我們會直接進入天堂,我們會直接墜入另一個方向。」
有人問:以前陳水扁做立委時是第一名立委,做台北市長時也是做得不錯,雖然沒有立委時那樣好,為什麼他做總統即變成「只會選舉,不會治國」,甚至貪腐萬狀?
同樣的,我想起馬英九做法務部長時非常能幹,做台北市長勉強可以,當黨主席已不堪勝任。如今當起總統,暴露能力低下,他竟還妄想當全民總統,以致旣得罪藍營,綠營也不領情。
所謂彼得定理,乃:「每個有能力的人,最後都會被擢升到他能力無法勝任的位子。」這幾年來我一直在想這個問題,為何永遠第一名的阿扁會落到今天這種地步?
阿扁當立委時虎虎生風,敢向郝柏村丟文件,敢揭國防部弊案,在一黨獨裁下這樣做大快人心。
「我不知道你在找我啊!」「我現在來了啊!」「你不是見到了嗎?」「你要我做什麼?」「災情嚴重主要是因為他們(災民)事前未及早撤離所致。」這是馬英九在台灣災情慘重時說的話。
國防、外交、兩岸是馬英九的禁臠,再看外交部對國際是否援助台灣的公文:「倘駐在國政府或民間欲提供救援物資或派遣救援團隊,請貴館處予以婉謝。」只有世界上的極權國家如北韓、緬甸,才會這樣拒絕國際援助。